一直在家裡快瘋了,總有一天會瘋的吧(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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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我是因小言彈而誔生的另一個你。
我在孤單中浮浮沉沉,在黑暗中迷途奔走。
當我第一次睜眼,看到的是你,你那滿是包容,帶著無奈的笑容。
很天真,但也很迷人。
我慢慢的接收到許多你的記憶,一歲、五歲、七歲,許多與你的記憶。
我知道你懦弱、害怕打鬥,但你的血統中帶著純正的彭哥列血統,這是你無可避免的未來。
如果說你繼承到大空般的包容天性,那我就是繼承到彭哥列那狠絕的一面。
我不害怕自己的手染上血腥,只怕無法保護你。
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打鬥,而你也不想令任何人死亡,所以我不想讓你染上任何人的血。
只是我還是沒辦法代替你戰鬥。
里包恩說的沒錯,天真憐憫會害死你的。
但如果不能保護你、代替你戰鬥,那我到底是為何出現呢?
17
『我到底是為何出現呢?』綱吉仔細的思考這句話的意義。
他從來沒有思考過這種問題,因為這問題太深艱、太困難了,以自己的腦子怎麼想也想不透。
當Tsuna痛苦的問著自己時,自己竟也答不出來,只能看他難過的坐著,令自己好不捨。
坐在飯桌前,綱吉無意識的攪拌自己的早餐。
看著自己的兒子攪得亂七八糟的早飯,奈奈決定出言提醒。「阿綱,早餐不可以這樣玩哦。」
綱吉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早飯都撒了出來,「啊啊......怎麼會這樣?我只是在想問題而已。」
「是什麼問題讓綱吉想的這麼認真?」
「媽媽,我問你哦,如果有人問你『你為什麼出生?』你會怎麼回答?」
「綱吉現在是在上生命理論嗎?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不是啦,只是有個朋友這樣問我,可是我也想不出來......」
「這樣啊......如果是問我的話,我會說:我是為了要嫁給你爸爸才出生的吧。」說完還帶有一絲嬌羞。
......都忘了媽媽是很浪漫的人了......
「因為很愛你爸爸,所以才嫁給你爸爸,後來懷了你,也很愛你,所以才把你生下來啊。」
突然變成感性話題,讓綱吉有些害差困窘,只能快速的將話題轉到別人身上,「那里包恩呢?」
「等你想出來再來問我吧。」里包斜睨了他一眼,轉而喝自己的咖啡。
綱吉嘆了口氣。也對,自己都想不出來了,里包恩當然也不可能回答自己。
「阿綱,你也可以問問其他朋友啊。」奈奈微笑提醒著綱吉,很少看到這孩子為了一個問題這麼認真。
「媽媽是說獄寺和山本嗎?」
「你還可以問其他朋友啊。」
綱吉想想也對,說不定可以從中找出想要的答案,「我知道了,我會去問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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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學途中,綱吉就對山本及獄寺提出相同的問題,獄寺想也不想就說:「當然是為了十代首領啊!」
山本則是思考過後才說出,「我應該是為了棒球出生的吧。」
答案很符合兩人的風格,但這樣的答案不會是Tsuna想要的吧......
獄寺看綱吉似乎還是很苦惱的樣子,「十代首領,你還在想那個問題嗎?」
「是啊......因為一直想不出來......」
「其實,在遇到十代首領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為什麼出生的。母親雖然很愛那傢伙才把我生下來,但是我討厭那個地方,所以我逃出來到處流浪,後來接下九代首領的任務,遇上十代首領。遇上您之後,我才找到自己的歸所,所以我認為自己一定是為了十代首領才出生的。」獄寺說出這番話時,並沒有平常的衝動,反而帶著沉穩的表情,「所以請十代首領不要急,一定會找到自己出生的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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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兩人在沉默中渡過後,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面了。
可能是Tsuna不想見他,另一個則是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見到Tsuna,所以只好在睡前默唸:「Tsuna,我想見你。」還連續唸了三次才準備睡覺。
也許是神......哦不,是Tsuna聽到他的請求,出現了,只是帶著一臉陰鬱。
綱吉觀察著眼前的人,感到微微的陌生。平常都是看見他的笑容,幾乎沒看過其他的表情,所以才會覺得陌生吧......
『綱吉,有事嗎?』他知道最近綱吉因為他的問題也很煩惱,但他就是很不安、也很難過,無法揚起一個笑容給綱吉看。
「Tsuna......對不起,我還是想不出來......」綱吉帶著歉意看向Tsuna。
『沒關係,是我不該問出那樣的問題,讓你煩惱很久。』還是撫上綱吉蓬鬆柔軟的髮安慰著他。
「可是、可是我想你一定會找到,只是......現在還沒出現而已,而且......我不想要你消失。我知道我的想法你不一定會接受,可是我喜歡和你一起的感覺,不像和獄寺或山本給我的感覺,也不是里包恩帶有壓迫的感覺,就只是很輕鬆,很想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所以就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生也不要消失好嗎?我會和里包恩說的。」綱吉原本懦弱的語氣慢慢堅定,眼中帶著不容妥協的光芒。
Tsuna緊緊的抱住綱吉,『謝謝你,綱吉,這樣就夠了。』
20
綱吉,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了。
因為你,我是為了保護你、幫助你、愛你才出現的。
你,是我的一切。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