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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尖叫
我竟然快一個月沒更新,媽媽啊,原來四月的事情有那麼多,多到我快變專爛之星啦 囧
對不起有在看文的各位啊 (土下座
話說這篇文是突發文呢XD(謎之音:你的成語第五題和麻雀的生日賀文呢? 我:什麼?我什麼都沒聽到
我原本只想打1千到2千字的,哪知道爆字數大神來了,就爆了這麼多呢(笑
現在前面只會打一些廢話而已,現在改寫後記了,不然好像有很多事情都會忘記交待呢(汗
對了,我在右邊的拉軸那新增了快速留言板,可是有誰能教我直接丟在BLOG上啊,不然還要打開太麻煩啦 囧
太久沒更新的,癈話一堆,真是糟啊XD
不多說了,請大家看到最後吧XD
潘朵拉之盒
千萬……不要打開那……禁忌的……潘朵拉之盒。
『不行,不能打開。』
腦海中不斷的響起同樣的聲音,那是一道極盡溫柔的男聲,他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溫柔的聲音?
「十代首領?」獄寺清晰的聲音傳入耳內。
「啊……沒事,繼續報告吧。」都忘了現在還在開會中……
「是的,已經查出士斯夫家族軍火流向了,是敵對家族凡威西克家族。士斯夫的首領……」
綱吉用左手撐著臉,看似無意義的動作,實際上在腦中已有千轉旋繞的思緒行走著。
「……也就是說士斯夫與凡威西克家族已經在私底下結盟,打算攻擊彭哥列各據點。」至此,獄寺的報告到一段落,所有人都屏息等著首領發言。
「嗯……士斯夫家族不是一向對彭哥列都很忠誠嗎……?」上揚的聲調,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多大的在意,畢竟這是黑手黨的世界,今天和誰同盟,明天和誰分裂都是可能的事。
「前陣子士斯夫家族更換首領,是前任首領的兒子,據說他有很強烈的企圖心要成為黑手黨的第一大黨。」
「這樣啊……」綱吉輕吐了口氣,淡淡一笑。「身為黑手黨,企圖心是必要的,但過度的欲望只會招致滅亡。」
在會議中的人們,看到這樣的笑容,並不是神往尊敬,而是浹汗顫抖。那樣淡雅的笑容是多麼的神聖,也是多麼的美麗,但吐出的話語卻是如此的令人心寒恐懼。
「要怎麼辦呢……目前士斯夫還算是我們的同盟,所以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手。這樣好了,瓦利亞……」綱吉喊出自家暗殺部隊的名稱,在他身後的人立即向前一步。「士斯夫就交給你們了,目標是全、部、殲、滅。至於凡威西克,原本就是敵對家族,果然是讓他們活太久了,就交給霧守好了。這樣可以嗎?骸?」
「クフフ,當然沒問題,親愛的彭哥列。」六道骸笑的一臉燦爛,似乎是為了又能滅掉一個家族感到高興。
綱吉滿意的回笑。「既然討論出結果了,那就散會吧。」
「親愛的彭哥列……」
「骸,你來啦!」閉起的雙眼緩緩張開,他正在回想剛剛在腦海的聲音。
「任務已經完成囉。」六道骸走近綱吉的身邊,緊緊抱著他。
綱吉並沒有動作,只是嗅到骸身上傳來強烈的血腥味,微皺了眉頭。「呵……你真的把凡威西克全數滅掉了呢……」
「只要彭哥列下的命令我都會努力去執行的哦。」吻上綱吉的臉頰,這是綱吉能容忍的最大極限。
「吶……骸,我的腦海一直出現一道聲音,那是一道非常溫柔的聲音,他叫我『不行,不能打開』,到底不能打開什麼呢……」
「彭哥列,你很在意?」
「嗯,我想知道那道溫柔的聲音是誰,他要我別開什麼東西。」
「那是現在的彭哥列所不需要的東西。我該回房清洗了,身上的血腥味真是刺鼻的要命啊。」快速的執起綱吉的手,印下一吻後離去。
他知道。綱吉瞇起眼看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迅速的霧離去,而未阻止他。
「阿綱的狀況如何?」里包恩從牆角走出。
才從房間離去的六道骸看到里包恩則是愣了下。「你還真是神出鬼沒啊,阿爾柯巴雷諾。」
「少說癈話,阿綱如何了?」
「快想起來了,可是還是被抑止著。但以彭哥列的情況來說,還是抑止會比較好。雖然我比較喜歡以前的彭哥列,但現在的也不錯。」
「是嗎……果然是蠢綱。」里包恩不屑的嘆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
夜半時分,綱吉一人獨自坐在偌大的臥房內,手拿著拆信刀,一劃一劃的割著自己的手臂,那赤豔液體從割口緩慢流出,而綱吉像是沒有痛覺般的輕舐著刀口上的血液。
突然,門扉開啟,綱吉看向來人,是雲雀。
似乎是對於他這樣的行為習以為常,雲雀只是快速的走近綱吉,單膝跪下,執起那人的手,吸吮舔吻了起來。
綱吉的行為像是在自殘,又像是以血豢養著野獸。
「吶……恭彌……我……那個人到底是?」那個在腦海中響起的聲音,到底是屬於誰的?
雲雀停下動作,眼神閃著謎樣的光彩,隨即暗下。「誰?」
「那個在腦海中,一直制止我的人……」綱吉沒錯過雲雀那一閃而過的異彩,但他不了解那是怎樣的情緒。
「不知道。」雲雀的回答比起骸還要真實些,至少不會令人起疑。
「是嗎……」
「你該休息了,澤田綱吉。」拿出早已預備好的繃帶,包紮著已止住血的傷口。
雲雀的動作輕柔而快速,不會讓綱吉感到有多餘的痛楚。
「謝謝你,恭彌。」
「嗯。」
綱吉一個人走在暗夜的道路中,那是一條狹窄的道路。兩旁盡是屍體及骨骸,每每都快碰觸到綱吉,但又差那麼幾公分。
一路走下去,十分、二十分……一小時,像是永無止盡的道路,漫長而寂寞。但綱吉並不因此而沮喪,還是堅持的往前走。
終於,在眼前的不再是黑夜,而是光明,綱吉快速的走了過去,往那片擁有廣大花海的原野,上面佈滿了鈴蘭及小蒼蘭,還可以看到梔子花軟嫩的綻放著。
到達花海後,綱吉躺了下來,閉起眼睛假寐,享受這一時的放鬆。
直到有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
綱吉睜眼,看到的是一位穿著黑色斗篷的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到底是誰?」綱吉開門見山問著。
「咦咦~你又來了?」聲音從斗篷傳出,感覺卻是從遙遠深處傳來的聲響。
「你叫我不要打開什麼?」綱吉始終不懂這人的意思。
「沒什麼,就是不要打開就對了。」那會害你墜入痛苦的輪迴中,只要不打開就沒事了。
「就是問你不要打開什麼啊!!」兩人的對話根本是牛頭不對馬尾……
「你該醒了……」那人瞬間消失在綱吉的面前,而現場所有的花、草、樹木也根著消失,綱吉則是落下無底的深淵後驚醒。
滿頭大汗的綱吉看向外面的天色,灰曚一片,但在遠東已亮起魚白肚了。綱吉用力的敲著床。
可惡,到底是什麼東西?
今日的首領心情很糟,首先是將前來性騷擾的鳳梨變態化為冰雕,再來是將雷守的糖丟進馬桶內,造成馬桶阻塞,接著是將晴守的極限用水澆熄,再者對嵐守說了些打擊他的話,使他再起不能,而雨守則是被命令用時雨金時切鳳梨(也許他很高興)。唯三沒事的就只有門外顧問、雲守、瓦利亞,其實是瓦利亞出任務才沒被波及到。
「阿綱,你太過火了。」里包恩用平靜的語氣說著今早發生的事。
「可是我心情不好。」首領鬧脾氣可是很可怕的事。
「守護者不是你的出氣筒,別對他們出氣。」
「哦哦,里包恩,你啥時有良心了,竟然會為他們說話。」
「你想死的話,我可以讓你痛快一點。」拿著自己的愛槍對著他。
「好吧,我投降。叫他們過來吧。」綱吉聳了聳肩,對於自己輕佻的態度完全不在意。
首領辦公室內,五位守護者有點害怕的面對著自家首領。
綱吉看到這幅景像,笑了出聲。「抱歉,早上我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會這樣。」
聽到自家首領這樣說著就知道可以放下警戒了。
「哦哦,我就知道十代目……(以下省略)」
「沒關係啦!倒是阿綱你心情不好的話要和我說啊,我們是朋友嘛。」
「極限的沒關係。」
「親愛的彭哥列,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
綱吉看向藍波,他反常的沒說任何話語。
「我的雷守,你怎麼了?」
「……要.忍.耐,可是……藍波大人喜歡以前的……」
一發子彈劃過藍波的臉龐,也制止了藍波接下來所要說的話。「住口,蠢牛。」
藍波的聲音雖小,但也足夠讓所有的人都聽到,當然也包括綱吉。
綱吉的眉微微上揚,從辦公桌抽屜拿出一顆葡萄糖,輕聲的說著:「藍波,這裡有你最愛的葡萄糖哦,過來,我幫你擦一擦臉。」
藍波被綱吉的溫柔所吸引,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綱吉拿出自己的手巾擦拭著藍波那滿是淚痕的臉,再將他抱上腿上,餵他吃下葡萄糖。
「吶,藍波,你剛想說什麼?」綱吉溫柔的誘導著藍波說出他想聽的話。
「藍波可以說嗎……?」藍波怯生生的看著綱吉及其他人。
「當然可以。」
其他人礙於綱吉也無法多說些什麼。
「現在的阿綱就像以前一樣溫柔,藍波大人好喜歡以前的阿綱,以前阿綱都會安慰藍波大人,可是現在的阿綱都不會給藍波抱抱,也會把葡萄糖丟到垃圾桶裡。但是他們都不准藍波說出去,不然就要打藍波。」
綱吉想著藍波的話,皺起的眉。似乎有哪邊不太對勁,但,是哪呢?
「十代目,請不要把蠢牛的話當真!」
「嘛,小朋友的話聽聽就算了。」
「藍波大人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你們不讓藍波說!」
綱吉為了釐清腦中的思緒,下了一個決定。
「你們全部下去吧,我要辦公了。」放下藍波,再拿出一顆糖果給他。「還有,等等毆打藍波的就給我去北極種香蕉。」
眾人都出去後,綱吉開始回想著過去。那時候自己是個正常的中學生,然後里包恩被媽媽請來當自己的家庭教師,接著和藍波、獄寺、山本、恭彌他們認識,和六道骸打了一場後就是指輪戰,再來是十年後的未來。
這些都很正常啊……不對!
頭好痛!
『別想,什麼都不要想了!』那道聲音焦慮而擔心。
「好痛……到底是那裡不對了……?」說完這句話,綱吉就昏了過去。
綱吉一直奔跑著,不同於上次緩慢行走,他狂奔著,又四處觀望著,像是在找尋什麼東西,但四周就只有那些屍體及骸骨們。
在哪?到底在哪?
綱吉開始翻動那些屍體及骸骨們,一直找尋著他遍尋不到的東西。跑至盡頭也看不到上次那片充滿芬芳的原野,只能再次回頭尋找,終於,在原點看到了一只盒子,他不確定是不是他要找東西,他拿起它來。
『別開!』那人握住他正要開啟盒子的手。
『這東西對我好像很重要,我不能不開!』揮開那人的手,快速的打開盒子。
他想起了,這是他所遺忘的東西,也是他自己拋棄的東西。
一瞬間,許多記憶都湧出來。
和獄寺、山本打雪仗的回憶。
安慰藍波的情景。
了平大哥在指輪戰時的付出。
骸在監獄內的痛苦。
雲雀學長的訓練。
還有其他,好多好多的事情。
為什麼自己會拋棄掉呢……
『因為痛苦啊……身為黑手黨太痛苦了,殺人、走私、陷害對你來說都是重大的罪啊,你無法承受,就只能遺忘美好。』
綱吉看著那人拉下自己的斗篷。
驚訝佈滿著綱吉的臉,因為他也是他。
只是他是十四歲的他。
『而我,就是因為這樣誕生的,為了守護你心中最重要的美好。』
盒子匡啷的掉落地面,綱吉緊緊擁住十四歲的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我……』
『沒關係的,沒有人會怪你的。』十四歲的綱吉對他微微一笑。『你自己也很痛苦不是嗎?』輕撫著綱吉手上的傷口,微微嘆了口氣。
『不對!你也是我,我竟然讓你承受這種痛苦。』綱吉哭了出聲。
『不對,就因為你也是我,所以我才能保護好這些美好。』
『對不起……對不起……』無盡的道歉,只因為自己丟下太多事物。
『別道歉好嗎?真的沒有人會怪你的。』溫柔的拍著綱吉的背,安撫他的情緒。『你要要回你的回憶嗎?只是這樣,你未來會很痛苦。你也看到身旁那些可悲的事物,那些都是你的痛苦所形成的,即便如此,你還是要嗎?』
『當然,這些東西要全部在一起才會變成“我”,你也是,你就是我,少了什麼都不行的。就算痛苦,就算失望,我還是要這些東西。』
十四歲的綱吉笑的燦爛。『看來我還是太低估我自己了,你果然很堅強呢。』
『不,我一點也不堅強,不然的話就不會將這些東西丟掉的了。幸好,找回來了,我重要的回憶。』
『那就太好了……』說完,十四歲的綱吉漸漸的變成光點,溶入綱吉的身體,而所有場景也隨著綱吉的閉眼而消失。
「唔……」
「十代首領醒了!!」獄寺的聲音最先傳入耳裡。
綱吉睜開眼,看到的是大家擔心的臉龐。里包恩、獄寺、山本、藍波、了平、骸、恭彌,啊……瓦利亞,他們都回來了……
「阿綱你沒事吧?」山本看著綱吉呆愣的表情,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突然,淚水湧出,直直落下,讓大家慌了手腳。
「我沒事……只是淚水止不住而已……」因為許多重要的回憶都回到身上了,令人不自覺得想哭而已。
「阿綱,你……?」
「我全部都想起來了,對不起呢,我是個過份的人。」
「哈哈,不會啦,想起來就好。」山本搓揉著綱吉的頭髮,就像是中學時期一樣的對待他。
「十代首領……」獄寺感動的看著綱吉,還不時撥掉山本的手。
「讓你們感到痛苦了,我真的是很沒用。沒辦法接受黑手黨就將美好的回憶忘掉,才會讓大家都不敢對我說這些事情。不過現在沒事了,不論是好是壞,都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我要接受這一切。」
「終於有了點成長嘛,蠢綱。」
「里包恩……」
「唉呀,真不愧是我的綱吉……」六道骸在頰上印下一吻後迅速的退後,因為雲雀把拐子丟向他。
「恭彌……」
「再有下次,咬殺!」
「不會再有下次了……」
「阿綱!」藍波撲上綱吉,用力的抱著他。
「藍波,謝謝你。」綱吉溫柔的拍撫著他的背。
「還有,真的謝謝大家,我回來了。」
─END─
後記ˇˇ: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種經驗,因為是很丟臉的或是很不好的回憶,所以就將他刻意的遺忘。
這篇文章就是因此而產生的,綱吉因為無法適應黑手黨的生活,所以就將那些美好的回憶全部忘掉,只留下不好的回憶,這樣才能撐起彭哥列這個重擔。
不知道有沒有表達出來呢(嘆
不過話說,瓦利亞的戲份好像有點少 囧啦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中間割手臂那段,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割過,我自己本身就會有這個衝動(小朋友不要學,姊姊有練過XD),不過通常是在壓力很大,或是感覺痛苦時,會想以這種方式舒解壓力。
話說夢裡的綱吉是14歲的綱吉,是因為我覺得14歲是綱吉最天真的時候,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可是他卻有20歲(年齡大約是20的時候吧……)綱吉的記憶,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同一人,只是天真的綱吉被20歲的綱吉排出自己的記憶之外,再自己創造一個不真實的記憶讓自己以為自己原本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題目會用潘朵拉之盒,是因為盒子內裝的是希望也是絕望。綱吉把盒子打開,如果他願意全部接受,就是希望,他拿回了一切,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取回自己的記憶,但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身為黑手黨的事實的話,那就只能是彭哥列十代首領,而不是澤田綱吉了,這就是絕望。當然,我個人喜歡happy ending,所以就寫成這樣囉。
如果還有不清楚的地方,請留言哦XD
我會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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